抬头看见江芜和秦建坤，立马触了电似的缩回来，脸唰地红了。
既不敢看秦建坤严肃的脸，也不好意思看江芜温柔漂亮的脸，她只好装作淡定地问医生：“您看可以了吗？”
“嗯，可以了。”医生拆了几个棉签，沾碘酒给他消du。
秦衡疼得一激动，又把她的手握起来。
郁暖：“……”
虽然看不到，可她猜想着秦建坤的眼神大概可以吃人了。
消完du，医生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满手的yào瓶。郁暖粗略数了一下，有七八瓶那么多。
她怔住，连舌头都打结了：“这，这些都要打吗？”
“是啊，咬他的那条狗已经是狂犬病发作了，必须要注shè免疫球蛋白。”医生拆开注shè器袋子，针头扎进yào瓶里，“完事还有疫苗，今天一共九针。”
“……”好，好可怕。
郁暖脑子已经懵了，眼眶里的泪再也蓄不住，泄洪似的涌了出来，“对不起，都是我害的。”
“不怪你，又不是你放的狗。”秦衡拍了拍她的手背，“刚才我还在想幸好被咬的不是你，不然这会儿该要吵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突然从哪儿传来一阵小孩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