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脆弱,说起了他的事情,萧子宁从未听过的那些,妻子与女儿的事。
“冰儿的冷漠,很大原因是因为我这个父亲……”
他们聊了很久,三坛玉蝉琉璃酒都下了肚,直到夜深,皎洁的月光如同轻薄的被子,披在他们的身上。
“萧小子,你昨日去了哪里。”姜院长似乎也喝多了,眼神迷离,没有了往日的威严,更像是一名朋友,他背靠石椅,用平淡的口气问出这句话,如刚才说的每一句话一般,不带波澜。
“去了丹协炼丹,丹协那几个老家伙,是一点也不想放过我。”萧子宁尾音微长,像是控诉般,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。
“那你,是一整日都在丹协吗。”姜院长再度问道。
“是啊,极品丹药不好炼啊……”萧子宁长叹一声。
“你是五级炼丹师?”姜院长问道。
得到萧子宁的肯定。
姜院长瞳孔微不可察的缩了一下,旋即又恢复自然,当然这些萧子宁没有看见,他也不用看,这便是他想要得到的效果。
姜院长又有意无意的问了几个问题,萧子宁安安分分,知无不言,但似乎没有说什么他想知道的,姜院长的眸中闪过一丝晦色。
看着萧子宁倒在桌面之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