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是不可能的。
江羽也不清楚道长是否打得过副使，但跑肯定是没问题的。
所以他并不担心吴良的安危。
夜华如水。
繁华的京都，即便在夜里十一点也依旧热闹，街道两旁车水马龙。
江羽和秦世荒混迹于人群之中，秦世荒突然打了个寒战：“江兄，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我。”
江羽悄然释放神魂八重的魂力，辐散开来。
身后两百米左右，有一个身着长裙蒙着面纱的女子，在跟踪他们。
女子倒并未惹人注意，毕竟现在汉服流行起来，街上随处可见身着古装的女孩子。
这个女子很强，神魂三重的实力。
但她魂力不如江羽，所以没有任何察觉。
而一张轻薄的面纱，是挡不住江羽魂力探查的。
面纱下，是一张祸水级别的脸。
这张脸，江羽似曾相识。
“总觉得在哪里见过。”
他嘀咕一句，开始回忆起来。
秦世荒问：“见过什么？”
江羽：“的确有人在跟踪我们，而且还是一位很厉害的美女，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。”
“我呸！”秦世荒嗤鼻道，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