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肖落聘衣服都没时间换,拿着车钥匙就将她塞到了车上。
到了医院,医生取出那一块玻璃渣,伤口还挺深的,在她雪白的背部肌肤上格外的明显。
“没事吧?”
“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一点皮外伤,去打一针破伤风,然后抹药,比沾水。”
做完了检查,处理了伤口,全程若溪也不说话。
她叹了口气,忽然就觉得特别的没意思,她甚至是有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了,她以为不会更糟的。
肖落聘去拿了药,她就坐在长椅上等,也不说话,背上的伤口有些疼,她忽然就低头捂着自己的脸,低头哭了,眼泪从指缝里滚落下来,她很委屈,她知道,自己今天是自找的,她活该,她不信邪,非得结婚,有了今天的结局,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,到底有什么好哭的?
肖落聘取了药,想去叫她的时候,就看着她在哭,他站在她的不远处,脚步就跟挪不动似的。
他过去要说些什么?
肖落聘叹了口气,婚姻是他不想要的,甚至这个妻子都是他不想要的。
结婚的时候,父母说过,他没有结婚的权利,他要是想离婚也好,那就别姓肖了,肖落聘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要让自己娶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