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要说些什么，冯雨棉是有些天分的，这么些年来，也因着与莫妮的同学之情，对冯雨棉的包装跟培养是花费了巨大的心力的，不过冯雨棉也还算是稳定，也算是在画廊里的佼佼者。
冯雨棉也很聪明，嘴甜，凌蕴对她就颇为的重视一些，可是想起傅微沉曾经还告诉过她，不要把心思都放在她一个人身上，加上这次的沉鱼又在S市画展，凌蕴就觉得冯雨棉这个心气儿高的，得罪谁不行，非得得罪傅微沉。
“凌姐，我……”
“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事情？”凌蕴说着，心里到底是生气的，看着自己培养出来的人，到了今天的这一步，她不可能不生气。
“我没有，我真的没有，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，这个沉鱼，是不是想要针对我？”冯雨棉抿了抿唇，心里真的是急死了，旁人她觉得还没有那么担心，可是B城的画展就看出来了，几乎是无人问津，如果这个沉鱼真的是针对自己的话，自己就真的完了。
凌蕴几乎是一晚上都没睡觉，她揉着额角，“你先别吵，先回去，我想一想怎么办？”
冯雨棉动了动唇最终还是起身就走了。
等着人走了之后，凌蕴才叹气，觉得这件事情还得去找宋小鱼问清楚，如果不是这样的话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