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湛低头问她：“能走吗？”
念尔摇头，她说不出话来，她更不能走，她看不清东西，眼都是模糊的，全被泪水糊满了。
云湛伸手将她抱了起来，念尔脑子依旧是空白的，她的眼睛里只有被她杀死的那个人，瞬间倒地的样子。
上了车，夜色笼罩下，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 神经都是紧绷的，大概是终于结束了，也大概是太累了，她歪在了云湛的怀里睡着了。
一辆大车，一车子的人。
云湛没说话，就看着外面茫茫的夜色，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，她比想象中的要轻很多的，可是身体却很是柔软。
淡淡的清香拂过他的鼻端，不知是她头发上的味道，还是她身上的味道。
云湛从来没有让一个人隔着他如此近的距离，而且还是一个女人。
他有过很多的女人，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有很多。
这两年的时间里，他在这刀尖上生活，女人不缺，有投怀送抱的，当然也有别人送给他的。
漂亮的，年轻的，有风韵的，可他从来都没有走过心，身体上的纾解过后，他从不费心思记住这个人的样子，不拥抱，不接吻，甚至……不同床睡觉。
更是没有人，这样子安然的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