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的着急。
霍苏白坐在路边的长椅上,这才惊觉自己出来的时候,根本是没有穿鞋的。
他看着自己非常滑稽的样子,忽然就笑了。
只是呼吸着外面的空气,他至少现在还是自由的,他又忍不住的笑。
他笑了一会儿,就站起来,颇为无力的朝着路人想要借用一下手机。
在这昏暗的夜里,他这样一个人,想要借手机,似乎是一个非常困难的事情。
霍苏白走过商店橱窗的时候见过自己的样子,头发很乱,这么多天也没剃须了,整个人狼狈不堪,他像极了一个流浪汉。
特别是当他还没穿鞋的时候,就这样在异国的街头,接受着众人的打量跟审视。
他身上只有五十块钱的人民币,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不对,其实他还有一样值钱的东西的,就是他的婚戒,还有他的一只手表。
远在南远的微凉,她最近睡觉特别的不安稳。
有时候睡不着。
哄着儿子睡着了,她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了。
她强迫自己睡觉的,只是总是睡不着。
她怕自己睡着了,总是不能第一时间知道霍苏白的消息。
只是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