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怎么可能是金钱衡量的呢？”向樊说，重重的拍了拍厉允霆的肩膀，“你来，我真的很高兴，如果能，让我体面的结束我曾经的身份。”
厉允霆点头，“好，我明白，我明白你说的，会的，这是欠着你的。”
他还是那个战士，那个英勇无比的战士，这也算是为战士洗去了屈辱了。
厉允霆很想跟向樊多聊一段时间，只是不能。
他想，他们有很长的时间是可以聊的，以后或许还有大半辈子的时间，所以，他并不着急。
男人的拳头，重重的相碰，改日再见。
厉允霆离开的时候，是霍苏白出来送的。
“你到底是做什么的，你这样，你老婆知道吗？”
霍苏白挑着眉梢，“我怎么？”
“向樊的事情，我跟向樊的渊源，你都知道，我只是好奇。”
“向樊并不难查。”霍苏白道，天气略热，他的一只手插在裤袋里，抬头看着星空。“当时微凉回来的时候，她的身手不错，一招一式很有力道，也很有章法，全的是些知名的擒拿招式，慢慢查，知道了向樊这个人的时候，自然也就顺藤摸瓜，这个世界上，没有秘密，很多事情都有着千丝
万缕的联系。”霍苏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