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只觉得意外,还有一些心疼,心疼爱而不得。
“那……”
“我们按照他们说的做。”向樊说,沉默老半晌继续道:“我们来到这里,老大就是为了微凉,既然如此当然得好好的听他的话了。”
向樊点头,望向那紧闭的房门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他是真的觉得老大特别的可怜,他不曾对微凉表露过特别情深的样子,他总是用自己的吊儿郎当来表露自己的心。
他对微凉是认真的,也真的是深情一片。
只是奈何情深缘浅啊!
而此时的陆浥臣坐在沙发上,始终维持着不变的姿势。
他望着窗外,这陌生的城市,陌生的一切,似乎对他而言一切都是陌生的。
这么些年在外,一直都是这样飘飘荡荡的,孑然一身的。
所以在外面的一切对他而言很陌生,很陌生。
似乎什么都熟悉不起来,他也不知道自己能飘到什么时候去,什么时候能停下来。
好不容易遇到微凉想要停下来的时候,去怎么也没法让他心动。
诶,这辈子好容易做一件事情,既然做的这么可怜。
临了了,临了了,却又变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