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利带着审视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，楚影没法形容自己的那种感觉，她特别想哭，可最终还是忍着，让自己抬起头来，看着他冰冷无温的表情。
然后高程下了床，换了衣服，再到客厅，从温暖的相拥其实到面对面的质问而坐，也不过就是短短的几分钟。
高程坐在她的对面，她不意外，这是他的职业天性。
高程看着楚影，他从未想过，自己对待女朋友像是对待犯人一样。
相继无言，高程此刻握着手机，竟然觉得这手机发烫，他感觉似乎是有什么哽在喉头，让他什么也问不出来。
前一刻，她还靠在他的耳边，温柔的对他说，高程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。
可这一刻呢，就是这样的对峙。
“你到底什么目的？”
楚影没想到他问出这样的问题来，有点愣，可紧接着她自己就反应过来，“你是觉得，我接近你是别有目的对吗？”
“难道不是？”他生气，生气，他是个警察，再没弄清来历的时候，就跟她上床，就让她登堂入室，就让自己甚至有些无法自拔。
甚至有了组成家庭的荒谬想法。
楚影一下子及哭了，她觉得她可以什么都不要，她可以什么都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