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你的朋友醒了。”
微凉一拍大腿，“哦，霓裳，洛霓裳，我都快忘了她了。”
“我给你简单做了点早餐，我陪你去吃点，然后我们去医院看她。”
“吃饭？”
“怎么？”
微凉吸了吸鼻子，“我不饿。”
霍苏白看着她，“心里还是不舒服，对不对？还是觉得她是个人，就算是她心里再十恶不赦，你的心里还是不舒服。”
被看穿，微凉有些小尴尬，吸吸鼻子，没说话。
“少吃一点。”他说，他是会怕这个事情，精神状态会不好的，或许会生病，她这样能好好的跟他说话，他还是觉得她的心里素质不错的。微凉似乎也看出他的担忧来了，“苏白，其实，那几年里，真的，我过的不是很好，我见过很多的死人，有很多人是十恶不赦的，他们对儿童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，总之人心有时候太过恶毒，不敢直视的，我们不是神，乔茗的死，我只能说，她做再多再坏的事情，我们都不是主宰她生命的神，只是，这次，如果不是她死，那就是我死，我舍不得你，也舍不得儿子，我知道这种方法是不对的，是错的，是
犯罪的……可我最终还是走了这一步，我不后悔，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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