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,你买凶的那群人……我把人借来了……”
“把人……”明然想要挣脱,却被人钳制着。
“不……”
陆浥臣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哦,不对,不是那群人,那群人其实都被我扔到海里喂鱼了,可能是师兄师弟,总之了是同门,活不错,好好享受。”
话落,陆浥臣转身就走了。
明然看着陆浥臣颀长的背影。
陆浥臣坐回车上,就在这所废弃的民房里。
几辆车子,停在了暗处,车灯未开,低调又隐秘。
外面电闪雷鸣的……大雨倾盆而下落,即使隔着车窗,似乎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,女人的哭叫身,撕心裂肺。
坐在后座上的男人,安静的抽着烟,不远处的灯光映着男人完美的脸庞。
“怎么,心疼这女人?”陆浥臣冷笑道。
霍苏白抽烟的动作一滞,轻轻蹙着眉头,“你觉得会?”
陆浥臣叹息了声,“不知道,毕竟你不是个好玩意!”
对于这样的评价,霍苏白像是头一次听到,他嘴角一扯,不愿意跟陆浥臣废话。
“霍苏白,我说你道貌岸然,你还别不相信,你看我,心里想着做这件事情,我就会去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