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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,他们算是明白了,先生这是,不一步步的,全是用当初明然的法子,将她逼向绝路。
霍苏白此时在楼上,儿子已经醒了。
小白在画画,他陪着,有些失神。
“粑粑,你又在想我麻麻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就是个老婆奴。”小白对自己粑粑说,跟自己的媳妇儿只是分开了没一会儿,现在又想了,难道人生就真的没有什么别的追求了吗?
“老婆奴,也没什么不好。 ”霍苏白对儿子说,伸手摸着儿子的头,“小白,人这辈子呢,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,自我放纵其实很容易,只是,我还是觉得,从一而终是我最向往的生活。”
他是微凉的第一个男人,而微凉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。
他倒是觉得,这是他们的开始,他们也将是最后,彼此最亲密的人。
“我也希望你以后,遇到你的人生伴侣的时候,你们能够彼此相爱,相守到老。”
小白叹息:“粑粑,我的人生有更大的追求。”
霍苏白也不说话,就看着儿子,现在儿子还小,不着急。
直到霍胤然长大了,在很大的时候,他爱上那个不该爱的人的时候。
他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