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。
管措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走到床前,从糖盒里拿出一颗药丸,塞进了微凉的嘴中。
全程,霍苏白都没有说话。
只是额头轻轻抵着她的,他微微叹息,唇角勾笑,在嘲讽自己的无能。
那个男人让津城的管家来给她研制“心药”,而自己却对她生病这件事情,现在才知悉。
不是无能是什么?
那种深深的挫败感,攫住了他的心。
“她现在的情况,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悲伤症来定义了。”管措道。
“她一旦昏迷,就是对她就是自我折磨,她会陷入自己的臆想中,那种臆想具体是是什么,很抱歉,她的最很严,而且有非常强的防备心里,我尝试给她做过心里催眠,可是很抱歉,效果并不是很理想。 ”管措说,那个时候的微凉,整个人都处于非常强的防备状态里,就连睡觉,几乎是一点动静,她就会醒来,极其没有安全感。
霍苏白不说话,只是维持着拥抱她的姿态。
“我给她吃的这种药,也只不过是一种舒缓神经的药物,只是让她整个人能够平复下来,就跟镇定剂差不多个意思,你可以这样理解。”
“她什么时候能醒?”
“嗯,大概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