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到之遇的邮箱里,说一些自己过的很好,很好这类的话。
邮箱里的信,之遇从来都没有回复过。
只有这样很慢很慢邮递过来的信。
这不,父亲忌日,他们回家,自然也知道了之遇的事情,他们说,之遇在非洲遇到了战乱,怕她接受不了。
她以后再也没有写过信,而这信却总是风雨无阻。
她又打开一封,里头大概是他在那里很好云云,很想她一类的。
微凉只觉得,这些想念已经开始不走心。
她将信纸搓成一个团,扔到地上。
过了一会儿,微凉从床上又把信捡起来,又扔掉,最终,还是赤着脚下床,将信一封又一封的捡回来,那团纸展开,压平了。
微凉将自己的长发揉乱,像个鬼似的坐在地上,就守着这一页有一页的信纸。
她心情烦乱。
手机响了,来电显示善明。
善明算是他的半个合作伙伴,很多跟合作方的接洽是他的工作,这几年来,也算是合作愉快。
微凉接起:“喂?”
“下楼。”
“哦哦,好。”微凉没换衣服,只是居家服外套着一件针织衫就出了门。
苏苏刚想要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