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给我儿子,你还想着把傅擎推下楼的事情推倒夏之遇的身上,怎么,你现在撇的清?一条绳儿上的蚂蚱,你自己能跑的了?”
“你……”
夏林冷冷笑起来:“我什么,你以为我是傅擎吗?怎么也想推我下楼,造成我失足跌落的意外?我告诉你,只要我出了意外,你做的那些事情,就会第一时间寄到警察局,我死,我也会拉着你垫背!”
“你……”乔茗气的哆嗦。
夏林这条老泥鳅。
“爸,您这说的什么话,我您跟之遇是一家人,事情这样了,我也着急了呀,我没说不管您,我不是跟你说了嘛,那件事情出了,之遇还能去哪呢,他哪儿也去不了,我们就是他的亲人,他只能亲近我们,傅家……他是有心,恐怕再也没有那个脸回去了!”
乔茗道,夏之遇知道了那年的事情,反正傅擎现在死了,总之,夏之遇竭尽全力想要重新回到傅家的路,已经被她堵死了。
他回不去了,就算回去了,也没有那个脸在那儿待了。
他夏之遇只能投靠薄家,没有别的办法!
……
凌晨一点,微凉拿开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臂,她坐在床沿,拿过床尾的晨褛披在身上。
系好腰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