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颅内出血,浑身多处粉碎性的骨折……病情非常的严重。
或许熬不到4时。
唐北到了病房外,带着晚餐。
粥是热的,微凉像是丢失了灵魂,一言不发、脆弱不堪。
沉沉被送到了病房,跟肖云一起,还没醒。
“吃东西。”霍苏白哄,粥吹凉了,送到她的嘴边。
微凉没胃口,看了他一眼,很深邃的眼眸,里面是满满的担忧跟难过,“我不饿。”
“微凉,我们面对的有很多,我知道,说这些,对你而言是多么的不痛不痒,我们同样的难过,也同样的无计可施……你要撑起这个家的,你还有个年幼的弟弟要替爸爸照顾,还有一个妈妈,你倒下了,他们要怎么办?”霍苏白说,抚着她的脸。
微凉的眼泪无声的滴落,仿佛敲碎了霍苏白的心。
她张口吃东西,一口一口的吃,一口一口的往下咽,食不知味。
主食,微凉没吃几口,霍苏白就着她剩下的吃了点东西,他的心情太差。
在思考着与微凉的问题,一直在等一个时机,可等来等去,等了一个最差最差的时机,歪头看她一眼,她已经坐在那儿,“小舅舅……”
肖莫过来,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