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走,他知道薄尧是不会还手的,这是他最擅长的把戏,装作是无辜的受害者一般,仿佛他才是那个挑起事端的人。
他不在乎。
他径直离开了包厢。
薄尧的话让他惦念着,他有点想不通,微凉为什么那么怕他?
这几天,她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,即使睡觉,她都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。
那失眠的滋味他是知道的,一定是心中最隐秘的痛处所致。
他快步的下楼,脚下一顿。
好几次她都在抚摸她手腕出那道疤痕,难道是……
那件事情?
不然,他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,才让她那么惊恐,那么不知所措。
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。
那件事情始终是她心中最隐秘不可碰触的伤。
霍苏白伸手扶着楼梯,这样的认知,几乎让他有些站不住。
她以为薄尧就是那夜的男人?
她为什么会这么以为呢?
回到车上,微凉垂着脑袋缩在那儿,霍苏白很多话都哽在喉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们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
他亲自开车,她独自坐在后座,他从后视镜里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