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先生等一会儿的功夫,浑身也会湿透了。
“我送您去医院吧,我怕伤口……”
“唐北,我只是被我老婆咬了一口,去医院不够别人笑话的,我个大男人,要多矫情?”
“我那是头一次见着人咬人,能咬成那个样的,又淋了雨。”
“你现在当我是苏苏了?”霍苏白挑眉问他。
唐北心想,霍先生是比苏苏更不听话的,还不如苏苏呢,不敢说出来。
“我去找微凉。”
“好吧。”唐北想,可以跟小夫人说说,然后让小夫人把人送医院。
“那边,闹得很不好?”路上,唐北问。
霍苏白在后座,指间夹着烟,略失神,看着窗外雨雾,他薄唇轻抿:“昨天晚上是薄尧报的警。”
“他?”
“微凉跟人去开房,要是我不知道,那多没意思,他索性当了回好人报警,我太太进了派出所还是跟人开房去的,想想他都痛快吧!”他将指间的烟捻灭在车载烟灰缸里。
“这些年他一直不死心,我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按捺不住。”
“不看着我输,他不死心,既然如此,没必要再顾念任何人的情面了,四年心软没送他进去,四年后回来了也一样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