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抵着的肩,整个人都懒洋洋的。
等着微凉赖够了,他才牵着她的手离开包厢。
“这个指甲等回家的时候给你擦去吧。”她笑着对他说。
“不擦了,难得太太有兴致。”
“你这样出门,没有人笑话你吗?”
“有啊,我就说我太太擦的。”
微凉略窘,去了客房部,微凉等在门口,不知道霍苏白自己进去做什么去了。
十分钟之后他才出来。
“他俩还要睡一会儿,我们去逛街?”
“买什么?”
“得给你买拖鞋,总不能在家里一直穿我的吧?”领证后,出了一趟差,这些东西也没买。
微凉跟着他走出饭店,下午四点,南远市下午的太阳还是炙热。
霍苏白喝了酒,不能开车,直接坐在副驾。
微凉再次开这辆豪车,系上安全带吐了口气,才发动车子。
“拿驾照不是好几年了吗?还这么紧张?”他笑她,可是知道她十八岁就去学了车,高考结束后报名去学车,练了车,加上大学军训,把她晒黑了不少,导致在他的课堂上,他在人群中找她的时候,差些没认错她来。
“就是放了假的时候,我爸让我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