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没好处,可她就是受够了,倔强的看着他,“霍先生,我们还是按照当初的约定,互不干涉,需要秀恩爱的时候通知我,我会全力配合,一年后离婚。”
霍苏白笑了,只是那笑不达眉眼,“傅微凉,约定这东西,你信吗?”
看吧,禽兽的嘴脸要暴露了。
“霍先生想要出尔反尔吗?”
“我出尔反尔怎么了?”他声音冷沉,唇角笑意危险。
“既然无法达成共识,对不起,我们只能一拍两散!”
“一拍两散?”他笑更深,多了些玩味。
“那这些日子,你是耍着我玩,嗯?”
不顾她的挣扎,将她禁锢在怀里,咬上她的耳朵,“傅微凉,银行我帮你基本打点好了,主意帮你出了,你爸的医生替你请了,那个姓秦的也给你收拾了,你在青大经学院,你教授有没有教过你什么是银货两讫啊,嗯?”
微凉也勾笑,圈上他的颈,“霍教授教教我,好不好?”她想赖账。
“还没人敢吃我霍苏白的霸王餐,想让我教你,可以啊,霍教授教你的第一课,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”他道,手揉上她的胸。
微凉挣脱,他却按住她的腰,又道:“傅微凉我可以宠你,也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