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腰,“我不如沉沉会拍马P,我会学的!”
霍苏白重重叹了口气,捏起她的下巴:“你,真,的,很,不,会,说,话!”
她委屈的皱皱鼻子:“我好痛!”
“哪痛?”
“头痛!”
“活该你,以后不准喝酒。”让她喝了点水,然后让她枕着他的腿,轻轻按压她的太阳穴。
“你管我,管我家,我就乖乖的,好好听你话,给你当牛做马!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霍苏白掏出手机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微凉乖乖又说了一遍。
“还痛吗?”
“还痛,我头痛,浑身都痛,我快要痛死了,霍苏白我快要死了一样。”眼角又沁出泪。
霍苏白看了她好一会儿,将她抱在怀里,紧紧拥着:“我知道。”
知道她今天离婚。
知道她哭的撕心裂肺。
也知道她喝得酩酊大醉。
更知道她在套房外等了他两个小时。
“最后一次为他哭,听到了吗?”重重地咬上她的耳朵,她为另外一个男人哭,他还凶不得,这很让人咬牙切齿。
“我不哭,哭了你会不管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