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他就不相信，所以才会相信了林莫天那些看起来漏洞百出的谎言。那个律师也是知道事情真相的，曾经对他好言相劝，可是他却充耳不闻。
如果那个时候，他多长一点心眼，这些错误又怎会犯下？
林端再次见到林莫天的时候，对方是一脸激动和难以置信。
“阿端，你还活着，真是太好了。”
虽然不清楚林莫天为什么会这样说，但是林端在看见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的脸庞，所有的愤怒在一瞬间烟消云散，最后剩下的只有悲哀。
“爸，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呢？”
“对不起···”
“···”
对不起这三个字，其实很苍白，很脆弱。但是在这种时候，除了对不起，大概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吧。
就像是林端再次见到周开的时候，心里也是充满了愧疚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。”
“笨蛋，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，怎么会怪你？只是没能帮你完成那些事情，我很遗憾。”
“对不起，是我被骗了。他们才是无辜的。”
“好吧，其实一开始我也觉得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坏人，哪有坏人在警察面前还那么正义凌然的？不过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