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。气得她大骂道;这两个混蛋怎么连电话都不接?玩女人也玩得太过头一点了吧?现在只有走过去看一下了。说着就出了这个监视室。
谢琅一见她进了办公室就用催眠术把她催眠了,然后拉着她坐到沙发上问道;你把钟雨放到什么地方去了?
那女人道;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。
谢琅道;你怎么工不认识他?他不久前不是和你做过爱吗?你把他放到哪里去了?
那女人道;哦,是这个人,我把他关在这里最尽头的那个房间里。
谢琅一听他还在这里就放了心,但对这个女人有点好奇了,于是就接着问道;我感到很奇怪,怎么我问钟雨你说不知道,而和你一说和你zuoài的那个人你就知道了?
那女人道;到我这里来的人我都是不问姓名的,只负责训练,我弟弟要个什么样的人,只要jiāo了一个人给我,我就把他改造成一个什么人。
谢琅听她说钟雨还在这里就放了心,但听到他后面的话就有点失望了,本来是想从她这里打听一下吴贵的下落的,现在看来是不行了。但他还是想从她这里多了解一点情况,于是就接着道;你那叫什么改造?就让几个男人对女人行使一些下流手段,那不过是在摧残那些女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