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点头示意，心中有些惊讶。
他完全感觉不到叶无尘的傲气。
更不像苏牧所说的那样，叶无尘高高在上，如同神明一般，俯视众生。
相反，叶无尘的眼神很平和，看着陆凡，就像看着阔别多年的好友，带着几分亲切和友善。
“我就知道，我最后的对手会是你。”
叶无尘面带微笑，那温柔的神情，让人如沐春风。
“哦？”
陆凡问道：“为什么不是秦羽？”
“他太高调了。”
叶无尘轻轻摇头，“少了几分内敛，终归是差了点意思。”
“你呢？”
陆凡又问：“对自己什么评价？”
“我嘛。”
叶无尘笑了笑，说道：“少了几分锋芒，也差点意思。”
“你倒是谦虚。”
陆凡有些意外，对方还真说出了自己的缺点。
“这不是谦虚，是事实。”
叶无尘微笑道：“你却刚刚好，既不失锋芒，又不缺内敛。”
“嗯？”
陆凡愣住了，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给他如此高的评价。
这是要故意把他捧高？
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