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屈雪松要吻她,先去把牙刷了,盥洗室里居然有两套看上去就是屈雪松自备的牙具,一套粉的一套蓝的,粉的已经用过了,程归鸢挑了蓝的,在充盈的幸福感中刷牙洗脸,顺便洗了个澡。
耳畔传来房卡贴近芯片的滋滋声,程归鸢猛然睁开打架的上下眼皮,就见屈雪松从一片白光中走出来——她眼睛还有点不太适应光,重影。
到了床沿,四个屈雪松合成了一个。屈雪松把快滑进被子里的程归鸢往上捞了捞,柔声问:“困了?”
程归鸢晃了晃昏沉的脑袋:“没有。”
屈雪松:“困了先睡会儿。”
程归鸢撑着坐直了身子,一脑门猛地磕在床头,咚的一声,这回是真清醒了,快脑震dàng了。
屈雪松:“……”
程归鸢倒抽着冷气:“我不睡,想和你说话。”
屈雪松目光一软,说:“傻不傻?”
程归鸢定定地望着她,说:“傻。”
屈雪松明白她在说什么,明知故问道:“哪里傻?”
程归鸢说:“自己吃醋不告诉你,跑去参加你前任婚礼,东想西想生闷气。”
屈雪松搂过她,吻吻她撞得通红的脑门,低声:“知道就好,我和她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