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,到适当的时侯将飞泉接过来,让他认祖归宗,你和骆瑜离了婚,要是还能和贺松君重归于好的话,就更好。但骆瑜居然怀孕了,顾家后继有人,这事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顾爷爷皱了皱眉:“我知道这事儿是我们做得不厚道,但我们也没办法。既然有了砚秋,贺松君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顺,迎进门对你来说,对顾家来说,都是个大麻烦。”
顾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,哑声问道:“为什么砚秋的妈妈从来没告诉过我?”
顾爷爷眼神浑浊,轻叹口气,陷入了回忆。
他还记得那天,他打算和顾槐坦白的时候,顾砚秋的妈妈阻止了他:“爸,不要去。”
顾爷爷问:“为什么?”
女人素手捻动佛珠,平静温柔地凝视着他,轻声说:“事情已经无可挽回,究其根本都是因我而起,我身上背的债够多了,不要再因为我,坏了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。”
沈怀瑜说:“贺松君的孩子是我让她生下的,和你,和妈没有任何关系,从今往后,你们把这件事忘了吧。”
这一瞒就是二十多年。
顾槐身形不稳,朝后跌了一步,手握成拳,眼眶通红,他误解沈怀瑜了。他知道沈怀瑜自作主张以后,曾朝她大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