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子戴好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山的路跑去。
回了酒店,开了空调,顺便冲个热水澡,才仿佛活过来,点开手机,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复,她轻轻地“哎呀”一声,破罐子破摔地打字道:【你在看吗屈雪松,看见了给我吱一声啊,不然我在这里唱独角戏会很奇怪】
十分钟后。
屈雪松:【吱】
程归鸢惊坐而起,如同注入了一剂强心针,一晚上都在给屈雪松发消息。
屈雪松洗个澡的工夫,屏幕通知已经被短信占满了,都是来自同一个人。
这人不但会趁热打铁,还会蹬鼻子上脸。
屈雪松一条一条地看,发现一条这样的。
-程归鸢:我觉得你真的太容易心软了,之前闹成这样,我让你吱你就吱,这样不好的,以后不要这样,我会担心你。哪怕你对我心肠硬一点,都没关系,我这个人不要脸皮的,我可以慢慢软化你,否则我都不知道我错在哪里,我还容易恃宠生骄,我怕我会让你伤心
屈雪松不知怎么,眼底热气上涌。
她在模糊的视线里打字,刚输了几个字,程归鸢下一条消息过来了。
-程归鸢:你是不是又打算回我了,不要回复我,我做了那么多过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