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什么禽兽的。
屈雪松把酒店的拖鞋找了出来,给自己换上,来的时候为了能比程归鸢早到,匆匆忙忙,连高跟鞋都没来得及换,不过幸好她没换,否则她本来就比程归鸢矮,程归鸢脚上还有一双恨天高,她不穿高跟鞋怕是踮脚都亲不到。
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?屈雪松抽空腹诽了一句。
她换好以后,拿着另一双拖鞋在程归鸢脚边放下,程归鸢弯腰,刚打算脱鞋,屈雪松已经蹲下,一只手托起她的脚踝,另一只手捏着高跟鞋的后跟,替她脱了下来,顺便体贴地帮她挤压在一起的脚趾做了个按摩。
程归鸢怔住,等她去脱第二只鞋才反应过来,往回一抽: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她倒是帮前女友脱过鞋,却没让人帮她脱过。对她来说,脱鞋的感觉比脱衣服还要亲密。
屈雪松不由分说按住她,如法pào制,三下五除二给她另一只脚也套上了拖鞋:“好了。”
程归鸢浑身不自在,往沙发里蜷了蜷。
屈雪松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情绪,再看她脸上仿佛浮上淡淡红霞,一时心动,忍不住笑着说了句:“你怎么这么可爱。”
程归鸢:“……”
这似曾相识的一句话,出现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