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掷千金,不就是为了激她么?激成功了,又有什么用么?她自嘲地想,这个花瓶买来她干脆捐给博物馆算了,眼不见心不烦,总比砸了好。
父女俩上了台,屈雪松先和程爸爸握了手:“谢谢程总。”
程爸爸说:“你该谢谢我女儿,是她要拍的。”
屈雪松看向程归鸢,程归鸢看着那个花瓶,根本不接她的目光。程爸爸拉了拉程归鸢的手腕,程归鸢这才回神似的,彬彬有礼地和屈雪松握手。
“谢谢程小姐。”屈雪松看着她的眼睛说。
“应该的,都是为了慈善。”程归鸢客气地回。
她往回抽了抽手,没抽动,程归鸢面露不悦,屈雪松借着前面人的遮挡,直接将她带得往后退了一步,手仍旧牢牢握着。
程爸爸挪动肥胖的身子挡了挡镜头,和主持人寒暄,说着场面话。
程归鸢保持着目视前方的姿势,小声道:“屈雪松你什么意思?”
屈雪松说:“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。”
程归鸢道:“可我对你已经没意思了,你这样有意思吗?”
屈雪松说:“有意思。”
程归鸢冷冷道:“不好意思,我觉得没意思。”
她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