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真的有辆车在后面跟着也不易发觉。
许久以后,屈雪松拿起对讲机,问司机:“有狗仔跟着吗?”
司机注意了会儿,说:“没有的,您放心。”
屈雪松便不吭声了。
这样也好。
她心潮平静下来,这样最好,正好可以让她时间忘掉。
到了酒店,屈雪松从车上下来的脚步都轻松许多,还罕见地与身边的助理聊起了天:“你家几口人来着?是还有个弟弟?”
助理一怔,战战兢兢地回答:“对……是。”
屈雪松抿出一个笑容,说:“干吗这副样子?我很可怕吗?”
你就是很可怕啊,尤其是现在这副强颜欢笑故作轻松的样子,更可怕。助理腹诽,口上却否认道:“没有啊,您很平易近人。”
屈雪松说:“那你怎么不笑?”
助理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屈雪松假装看不到她的害怕,继续和她有说有笑。
两人一路到了电梯口,电梯口那儿站着一个人,一动不动地望了她许久。屈雪松抬眸,对上一双熟悉至极的眼睛,那里面还掺杂着来不及掩去的失落和受伤。
程归鸢眼神暗淡,扯了扯唇角,努力让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