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行了。”
屈雪松笑了笑没说话。
她难得主动问自己话,程归鸢觉得不该这么轻易放掉,补充道:“不过也有例外,像有的要拼酒的那种局我就不喜欢,特别是那种中年油腻男多的,简直是噩梦,有一回我去参加应酬,喝得头重脚轻,回家抱着马桶吐了一晚上,差点一头栽进去淹死。”
屈雪松还是没说话,眼睛里依稀有水光漾了一下。
程归鸢趁热打铁道:“你有过吗?”
“有啊。”屈雪松转头看向窗外,轻声说,“很多次。”
她知道爬上来有多难,所以才会对投缘的林阅微那么关照,她走过的路,吃过的苦,不想让对方再走一遍,假使不可以,那么能少走一段也是好的。
程归鸢心口蓦地一疼,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。
屈雪松无意多说,语气轻松:“都是过去的事了,现在还好,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灌我酒。”
“非一般情况呢?”程归鸢可还记得第二次见她的时候,是在洗手间门口,她醉得连人都看不清了,那还是个大白天。
“非一般情况……”屈雪松歪头,笑容竟有一点俏皮,“就像上次那样,喝到一半去洗手间吐一顿就好了。对了,上桌之前吃解酒yào,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