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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早又是,起来在床上靠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神来,可她知道今天是因为什么,她昨晚上失眠了,快凌晨五点才睡着。
程归鸢昨天整整给她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,从锲而不舍地持续亮起来的手机屏幕,可以感受得到对方的执着和决心。
她和程归鸢有一个月没见了,短信不冷不热的问候也是单方面传递,说完全没想起过对方是假的,她疲惫的时候喜欢放空,可近来一放空,脑海里就映出来那天夜晚程归鸢微红的眼圈。
——你放开我屈雪松!
漂亮的女孩子站在路灯下,用那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她,委屈的、伤心的、难过的。每次回想起来都让屈雪松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,她想:或许这种感觉叫做耿耿于怀。
她一方面将程归鸢和自己的界限划得分明,一方面连睡两次不说,还牵扯不清,以阿姨自居,硬要把对方当成小孩子看待。
很矛盾,自己都没办法控制。
屈雪松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é,命令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,她起床洗漱,换好衣服,助理便准时过来敲门了,低眉顺眼:“屈老师,车已经到了楼下,可以出发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屈雪松从门里走出来。
不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