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吃个安生饭,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又因为喝酒犯胃病,一点都不听话,不拿身体当回事。
顾砚秋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程归鸢:“没什么,走了个神,你刚说到哪儿?”
顾砚秋:“说到她qiāng法练得很好,跟专业的一样,特别帅,下次我录个视频给你看。”
程归鸢一想就停不下来,满脑子屈雪松,心不在焉地说:“你小心她练得一身肌肉你在床上受不了。”
“嗯?我有什么受不了的?”
“没什么。”程归鸢说了这句忘上句,把这个话题一笔揭过,“你这周末有没有空?”
“没有啊,我要去陪林阅微。”顾砚秋转了一下手里的笔,气定神闲。
“重色轻友。”程归鸢咬牙。
“工作日的晚上有空,可以吗?”
“也行吧。”程归鸢退而求其次,“今晚上陪我喝酒。”
顾砚秋为难:“可我老婆不让我喝酒。”
程归鸢:“我靠。”
顾砚秋笑出声:“我跟她请示一下,她会同意的。”
程归鸢气哼哼:“挂了!”
想当初,顾砚秋和林阅微吵得不可开jiāo,她在旁边默默欣赏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