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贺松君母子,无可挽回,又无法面对深爱她的男人,愧疚万分,便将选择权jiāo到了贺松君手上。
顾砚秋平安出生后,贺松君搬了新家,断绝了和沈怀瑜的关系,从此再不肯见她,专注地选择了恨。
她想要一个解释,总觉得沈怀瑜欠她一个解释,沈怀瑜把世间的对不起都说尽,却不知道她想要的不是这句对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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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!”贺松君从回忆里挣脱出来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大声吼道。
顾槐依言闭了嘴。
贺松君喘着粗气,额前一层细汗。
贺松君咽了咽喉咙,顾槐向监控摄像头说道:“可以给她来杯水吗?”
外面送进来两杯水,体贴地给了顾槐一杯,顾槐点点头说:“谢谢。”
贺松君戴着手铐的双手费力地捧着水杯喝了一口,微微呵出一口气,闭上眼睛:“她……是怎么死的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听说是病故。”贺松君睁开眼看着顾槐。
这回顾槐听懂了,他点了点头,说:“是病故。”
“很突然。”贺松君垂眸望着眼前的水杯,说,“她虽然身子骨有些弱,但是这些年调养得不是差不多了么?是生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