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欠了贺松君,所以才自作主张,以为这样做对我们都好。”
“所以就把我留下来了吗?”顾砚秋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“差不多,她当时在犹豫,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她重申,我绝对不会承认贺松君母子,并且求她留下你,你母亲不知道是因为你在她肚子里越来越有活力,还是对我心怀愧疚,最终生下了你。而在那之后,她自认做了许多错事,已经无可挽回,才皈依信佛,日日诵经赎罪。对你母亲来说,你是一个错误,并不是她出于主观意愿生下的孩子,而这么多年来,我也没有感动她,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夏知非,不惜追随她而去。”顾槐苦笑。
顾槐轻咳了两声,顾砚秋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顾槐接过喝了两口,润了嗓子,说:“她临终前留下遗愿,希望我娶贺松君,把顾飞泉迎进家门,善待他们。其实我很不想答应,但她后半生都生活在后悔和自责当中,反正是一副病体残躯,我何妨接着替她赎罪。”
胸中深埋多年的事情吐露大半,顾槐神情舒缓,慈爱地看着顾砚秋说:“我瞒着你,只是不想让你妈妈的形象受到破坏,逝者已矣,就让她以最美好的样子永远留在你心里。但我没想到你这么执着,要去查三十年前,查出了前女友,她的女儿,还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