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我不是想替她求情,我只是想救她,就算是坐牢,我也不想看着她那么痛苦。”他神色尽显疲累,“毕竟她是我妈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顾砚秋隔着毛巾在顾飞泉手背拍了拍,“但我没办法保证。”
“没关系的,你去做就好了。”顾飞泉头埋得很低,喃喃地说,“谢谢,谢谢。”
顾砚秋一阵心酸,叹了口气。
***
顾槐接连两日没见到贺松君和顾飞泉,在第二天的晚上等来了久未到医院来的顾砚秋。
顾砚秋一个人进来,把门反锁,拉开椅子,坐在顾槐床边。
父女俩静默无声地对视着。
顾砚秋问:“爸,贺松君雇凶手想撞死我,你知道吗?”
顾槐很沉地点了下头,说:“我知道。”他让自己的秘书去打听了,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传到他耳朵里还是很容易的。听到顾砚秋出意外,顾槐心跳骤然停了一下,沈怀瑜死后,顾砚秋就是他活着的唯一期盼。
顾砚秋苦笑:“所以你还打算瞒着吗?你对我说的话,哪一句是真?哪一句又是假?还是……”她轻轻地叹了一声,“在你心里的我,心理承受能力就那么脆弱吗?我是一个成年人,有权利知道真相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