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。
“是沈怀瑜骗了我妈妈?”
顾槐轻轻地点了下头,整个人看起来更苍老了,他缓缓地抬了下手,顾飞泉凑近了问:“你要什么?”
“有没有烟?”
“您都肺癌了还要烟呢,”顾飞泉把兜紧紧捂住,没好气道,“没有。”
顾槐笑了笑。
“还笑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,顾砚秋是你们俩亲生的吗?”
“是。”顾槐露出怀念神色,“她妈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很是受了一番苦。”女人怀孕是很辛苦的,有的人反应更严重,真的是活受罪,顾槐现在回忆起来,都不胜揪心。不过那段时间,也是他和沈怀瑜最亲密的日子,之后便……
“沈怀瑜是自愿怀孕的吗?还是……”顾飞泉眯着眼吐出了两个字,“意外?”
“不是。”顾槐答得没有丝毫犹豫,“是我强迫了她。”
顾飞泉霍然站了起来,椅子被带倒,磕碰在床沿,发出清脆的声响,顾飞泉勃然怒道:“你还是人吗?”
顾槐平静道:“我有一天晚上喝了酒,酒精上头,看到她在客厅里,那时候我们结婚已经两年了,她始终不让我碰,还要和我离婚,所以……事实如此,我不为自己辩解。”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