箍住,托了出去。
顾槐只听到一声房门响动,似乎是有东西想进来,很快就没了声音,皱着眉头朝门口瞧了瞧。
顾飞泉把她妈一直托到走廊深处,两手撑在她颈侧,将她围困在胳膊中间。旁边一个年轻女病人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,惊讶得眼珠子快掉出来。
苍天啊!
老老老老、老妻少夫?
顾飞泉瞪过去一眼,女孩儿赶紧溜了溜了。
顾飞泉低头,压着声音道:“你要怎么跟爸说?”
贺松君:“我们母子俩照顾他这么久,我就问问他到底打算怎么分配财产,现在顾砚秋抢走了他的公司,他又是什么想法,再给她股份说不过去了吧。”
顾飞泉:“……”
不知道该说她妈妈没脑子还是脑子有洞,这种问题的答案只有两种,第一,顾槐照实回答,她难受;第二,顾槐撒谎,她将来更难受。两种都是自取其辱,顾槐心里从来就没有她,也没有自己的位置。
贺松君:“你放开我。”
顾飞泉:“你要是相信我的话,我去问,你问这个不合适。”
贺松君意外地听到这个答案,狐疑地看他一眼:“你真的会去问?”
贺松君这些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