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一想,瞒不瞒也就那么回事,多一个人知道也不会让治愈的可能更大一些,为了不让你们担心,我还是决定瞒下来。”
而且……
后一个理由顾槐没有说,因为顾砚秋心里大概不会舒服。
顾槐刚娶了贺松君,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娶的,贺松君进门不久就知道他是个癌症患者,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,能够过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就算几天。
“然后你就能无牵无挂地走了?”顾砚秋冷着声音问。这是把她当什么了?无关紧要的人吗?
顾槐:“……”
他咳嗽起来,顾砚秋过来给他顺气:“我语气不好,对不起。”
顾槐:“咳咳……不是……”
顾砚秋:“???”
顾槐把气喘匀了,盯着她看了好半晌,难以置信地道:“谁说我要无牵无挂地走了?”
顾砚秋:“李秘书啊。”
顾槐怒道:“你把电话给我,我给他打电话,说的这是什么话,咒我啊。”
顾砚秋心说:难道不是?
她仔细回忆了一下,道:“哦,李秘书原话说的是无牵无挂,没有‘地走了’那段。”
顾槐咳了咳,说:“是你们误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