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和你妈看起来还是很好。因为之前不了解他们的相处模式,更细微的异样我发现不了,不好意思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林阅微说。虽然从顾砚秋简单的描述上,是没有什么异常的,但她心里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了。
“你不是要学习吗?快去吧,我也得洗澡了,有点头疼。”
“去吧去吧,拜拜。”
“拜拜。”
顾砚秋握着已经挂断的手机,陷入了沉思,眉头微微蹙起来。有一件事她不知道要不要跟林阅微讲,就在今天晚上,她出去应酬的时候,在同一个会所的包厢遇到了林阅微的爸爸。
燕宁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商界的人出入场所就那么些,遇上不奇怪,但是林爸爸显然喝得很多,多得失去了一个成功商人应有的自持。
顾砚秋走的时候,林爸爸还在包厢里,林爸爸没有发现她。
林家,恐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。
顾砚秋心事重重地洗完澡,脑子里一会儿是顾槐和贺松君,一会儿是她妈妈沈怀瑜,还得多分出一份心神来思考林家的事情,端的是剪不断理还乱。
喝了酒的大脑登时隐隐作痛,辗转反侧的动静停了,强迫自己尽快进入梦乡。
她做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