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有了转机,而是她打算去另一个更远的城市,去燕宁,和她女朋友厮守在一起,回来通知一下爸妈。”
三姥爷苦笑道:“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,吃了秤砣铁了心,为了个不lun不类的什么女朋友,连养育她这么多年,辛苦送她上大学的爸妈都不要了,小白眼儿狼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我没见过她了。”
“一直都没有再见过?”
“没有,后来我搬进了城里,村子也被拆了,建了工业园区,她可能后来回来过,但是应该找不到家在哪里了。”
顾砚秋沉默了一瞬,问:“我外公是怎么死的?”
三姥爷用力吸了一口烟,半晌,才哑着嗓子说:“车祸。”
“怎么出车祸的?”
“有很久了,几十年了吧,你妈妈大学毕业一年还是两年的时候。”三姥爷眯着眼睛,不太想去回忆他漫长人生中这段记忆,“国家兴修水利么,政府拨款,大哥运气好,家里田位置好,占了很大的便宜,有人看着他眼红,就要跟他换,那你说能换么?地就是我们农民的命啊。他就和那家闹了点矛盾。”
“我要是知道他会出事,我肯定不劝他去喝那个酒。”三姥爷深吸了一口烟,嗓子发干,又喝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