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砚秋瑟缩了一下,露出吃痛神色。林阅微收回手:“把衣服解开给我看一下,伤到哪儿了。”
“不用了吧?”顾砚秋犹豫道。
“你害羞啊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别bi我上手扒啊。”林阅微威胁她,顾砚秋也不知道是怕了她威胁还是不害羞了,片刻后坐在了沙发上,将外套脱了下来,解开了几颗衬衣扣子,露出右肩给她看。
林阅微伸指在那片乌青上戳了一下,“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顾砚秋这回学乖了。
“还学会口是心非了?”林阅微说,“等着我给你揉点跌打损伤yào。”
林阅微倒了一点yào水在掌心,然后将手掌按在她受伤的那块地方,顾砚秋皱眉,顿时坐直了身子。林阅微边给她揉yào边数落道:“平时不是挺深思熟虑的么,冒冒失失地就砸门,不会找钥匙吗?”
“钥匙想不起来在哪里了。”
“那你也可以敲门问一下,问都不问?”
“我怕你没时间回答,你说他手里有qiāng。”
林阅微乐了:“大哥,现在是在国内啊,除了亡命徒还有那种大案,哪个人身上会有qiāng这种东西?”
顾砚秋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