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我妈啊。”
顾砚秋:“……”
林阅微说:“我还有个舅舅, 从小到大喜欢拽我头发,要么就捏脸, 每回过年去姥姥姥爷家的时候, 我最怕的就是他,我都二十多岁了,他上来就一顿揉,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。我理解他喜欢我的心情,但是这样就很烦人了。”
顾砚秋不等再而衰,就已经竭了,旖旎的气氛dàng然无存:“是有点讨厌, 不过我没有舅舅。”
顾砚秋她妈那边什么亲戚都没有,自然也没办法体会这样的感受。
林阅微拍了拍她的肩膀,笑着安慰说:“没事儿,以后我舅舅就是你舅舅, 有你帮我分担一下捏脸拽头发的痛苦, 我求之不得。”
这个安慰方法有点别致。
顾砚秋神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, 林阅微保持着一贯的笑容,藏在被子里的那只手攥住了床单。
顾砚秋的表白大计被打断,只好暂时搁置。
话落到这里,顾砚秋随口和她说了两句,便说到了结束语:“早点睡觉, 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林阅微说。
顾砚秋今天还是睡得很早,没怎么看书,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。林阅微戴上耳机,学了好久的课才回想起来顾砚秋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