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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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松君晨昏定省地给她儿子顾飞泉打电话,问他晚上有没有应酬,顾飞泉一如既往地说有,但是这天,他下班先回了一趟家。
贺松君见顾飞泉行色匆匆,鬼鬼祟祟,跟在他后面上了楼。
顾飞泉刚进房间没多久,贺松君就推门进来了。
“妈!你干吗——”顾飞泉如同被“bi良为娼”的fu女,飞快地抓起丢在椅背上的西服外套,挡在身前,大惊失色道,“进来也不敲一下门。”
“我是你妈,你对我还有什么秘密不成?”贺松君眯着眼睛看他,“你不是应酬吗?脱衣服干吗?”
“我洗个澡再出门!”顾飞泉嚷道。
“洗澡就洗澡,你这么凶干吗?”
“我错了,”顾飞泉将自己的声音恢复到正常的语调,“妈你出去吧,我洗澡你也要看啊。”
“小时候妈还亲自给你洗澡呢,有什么看不得的?”贺松君仰着下巴,这么说着,还是出去了。
顾飞泉冲了个澡,抹了有史以来最多的沐浴露。出来以后把满柜子的西装都拿了出来铺在床上,边掐表边一套一套地对着穿衣镜试。
他刚脱下不满意的一身,贺松君又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