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硬扛林阅微去医院,低了一点儿就在心里祈祷下一次多降下去一点儿。来来回回,温度就在三十九度上下跳,几乎都是上,没有下的。
楼下的粥好了,顾砚秋给她擦了汗,在她耳边问要不要喝,林阅微说要,她就下楼端了一碗上来,林阅微依旧不让她喂,自己靠在床头慢慢吃着。
她气色比刚才好了一点,反过来安慰已经看似淡定实则已经慌得不行的顾砚秋,笑道:“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好多了?我就是感个冒,你紧张得跟我要死了似的。”
顾砚秋脸色一变,说:“不吉利,赶紧呸两声。”
林阅微:“……”
上次听到这句话,还是在她妈妈那里。
顾砚秋怒视着她。
林阅微服软,象征xing地呸了两声,顾砚秋神色这才好转了点。
“顾砚秋。”林阅微抬眼看了看她,心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想说的话。
“怎么了?”顾砚秋也看着她。
“你和我以前想的很不一样。”林阅微想了想,还是说出了口。
“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的?”说话期间,顾砚秋也没闲着,将耳蜗温度计凑到她耳边,林阅微躲了一下,不耐烦道:“你行不行啊,三分钟前你刚给我测过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