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。
顾砚秋察觉到她的异样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林阅微揭开毛巾,看向高老太太的小腿内侧,那里有一道长长的狰狞的伤疤,从脚踝一直到膝盖部位,看伤疤是旧伤,而且应该旧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。
顾砚秋把这条伤疤拍了下来,发给了刘先生。
请的新护工比之前那个靠谱得多,林阅微检查过对方,放下了心,和顾砚秋一起回了酒店,收拾行李退了房,赶晚上回燕宁的飞机。
***
燕宁永远是繁华热闹的,而燕宁的人是冷漠隔阂的。顾砚秋能感觉到,戴着墨镜口罩的林阅微,连脸色都比在小城里冷淡了许多,当然,也有可能是因为时间太晚了,她是困的。
航班延误,落地已经凌晨两点,林阅微墨镜下的眼睛都快闭上了。
林阅微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这么困,耷拉着脑袋,手拉着双肩包的背带有气无力地往前走,斜里伸过来一只手,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背包从肩膀上摘了下来,挎到了自己肩上。
林阅微打起点精神,掀了掀眼皮,说:“哎?”
顾砚秋说:“抓着我,别走丢了。”
林阅微:“……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