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地给顾砚秋打电话。
那边一直响到快结束才接起来。
林阅微兴高采烈地和她分享了美食,顾砚秋态度冷淡,只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怎么了?”林阅微笑容逐渐消失。
“没什么。”顾砚秋从桌上的纸抽里抽了张纸,擦了擦脸。
“顾砚秋。”
“真的没事。”顾砚秋深吸了一口气,她自从成年以来,一共就哭过不超过三次,有两次都让林阅微撞上了,这是怎么样的巧合。
“你是不是又哭了?我都听见了。”
顾砚秋:“……”
什么叫又哭了,说得跟她很喜欢哭似的,她现在在林阅微心里就是这么一种形象了吗?顾砚秋产生了一种关于自身的幻灭感。
林阅微懒得和她多说:“发个定位给我。”
顾砚秋:“我真没事,就是刚刚和几个熊孩子玩,气的。”
林阅微:“气哭了?”
顾砚秋:“……嗯。”
“要么你三岁,要么我三岁,我就信你说的理由。”林阅微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道,“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,把地址告诉我,否则我就跟你绝jiāo,不不不是,这句你忘掉,我的意思是,我就生你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