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那位一开始安安静静的高老太太此刻已经完全zhà了锅,她似乎中过风,一边脸做不出表情,另一边脸上则是极致的狰狞扭曲,无法清晰表达的唇齿哆哆嗦嗦地磕碰着,喉咙里发出怒极的“嗬嗬”声,干瘦如柴的手指指着顾砚秋,身躯摇晃,颤抖得如风中残烛。
“滚——”她歇斯底里,“你滚——”
豆大的泪珠从她干涸已久的眼眶里滚落出来,声嘶力竭:“滚啊——”
高老太太情绪已然失控,方主任连忙上前安抚,大声让护工去叫医生,刘先生则是拉着呆立原地的顾砚秋快步离开这里。
“你没事吧?”刘先生看着她左边脸上红肿鲜明的指印,这老太太半截身子都入了土,还能把人打成这样,看来确实是气得不轻,这是什么深仇大恨。
“没事,谢谢。”顾砚秋接过他递过来的湿毛巾,按在脸上,手背向外,冲他摆了摆。
“有事叫我。”刘先生带上了方主任办公室的门,顾砚秋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会儿。
刘先生走后,顾砚秋好像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掌里。
林阅微在家里看剧本,江丛碧这个不省心的撺掇她出去吃东西,林阅微抓紧时间充电呢,根本不想出去,江丛碧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