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没问疼不疼,顾砚秋就用紧皱的眉头表达了疼痛。
林阅微了然,在她手指上轻柔地吹了吹:“我估计要上yào,家里的医yào箱放在哪儿?”
顾砚秋为她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“家里”的字眼愉悦地勾起了唇角。
林阅微抬头便看见她笑得温温柔柔,有点暧昧,心漏了一拍的同时不忘轻斥道:“笑什么,医yào箱呢?”
顾砚秋被她教训得十分开心,更加忍不住笑了,说:“在客厅,电视柜上,上面盖着本杂志的那个。”顺便给林阅微抬手指了一下。
林阅微把杂志放到一边,将医yào箱提了起来,回头去寻顾砚秋,没看到人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顾砚秋自觉地在沙发里坐上了,烫伤的两根手指跷着,就等林阅微给她上yào。
“……”林阅微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怎么感觉顾砚秋一天一个画风,现在居然有点像……林阅微还没有想到合适的形容词,顾砚秋便夹着眉头倒抽了口气:“嘶——”
林阅微赶紧收回思绪,蹲在她面前给她上yào。
顾砚秋偏头抿开唇角得逞的笑意。
林阅微收好医yào箱,说:“早餐做完了吗?”
“还差一点。”